豪门小姐有点失望,但为了保持优雅,还是礼貌的过去看了,然后看中了一条吊坠最大的,很奇怪,她一眼就看到了,就跟特地摆在这里似的。
大概是种营销手段吧。
豪门小姐也没有多想,她叫柜姐拿出来给她看看,带上以后,真的非常适合她。
陈严什么都没有说,直接去买了单。
陈母看到她这条首饰的时候,也是一顿夸,好看的确是非常好看的。
陈严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,道:“一念今天给我打电话了,她说她还在青城,但有些奇怪,才讲了两句话,她就把电话给挂了,似乎是要我去哪里找她。”
两个本来正在讨论的女人,突然沉默了一会儿,互相对视,彼此眼中的自己都有些不自然。
但陈严似乎没有没有注意到两人,抬脚上了楼。
陈母扫了豪门小姐一眼,两个人一起进了房间。
“阿姨,陈严哥会不会已经知道了程一念现在还在典阳镇?”
“不可能,他要知道,早就去找人了。”陈母道,“你放心,我把人藏的很好,那群人不是白白拿钱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好担心的,等到他真是跟你在一起了,我就会赶她走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豪门小姐的项链一闪一闪着。
陈严不动声色的听完整段话,然后飞奔下了楼。
他开车的时候,立刻联系了手下的人,还报了警。
——
……
典阳镇是座废弃的小镇,因为污染的问题,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生活过。
陈严赶到的时候,看见面前的杂草已经长了一人高。
小镇里的屋子能进去的不多,只有一个化工厂,没有彻底被野草覆盖。
几分钟后,警车鸣笛。
——
……
化工厂内。
“哥,你听见没有?警车的声音?”
为首的那个敲了敲说话人的头:“什么警察?这么偏有什么警察?不要自己骗自己,干我们这行的,像你胆子这么小怎么行?”
旁边几个哄笑。
被批评的这个摸了摸脑袋,仔细一听,慌张道:“哥,真的有警察。”
男人不耐烦极了,正要说话,几声熟悉的声音却在这时入了耳,脸色惊恐:“还真他妈是警察。撤!赶紧撤!”
“可是哥,那个女人还在地下室里关着呢!”
大哥不悦道:“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关注别人,被抓到你是要吃牢饭的,懂不懂?”
“……”
“走!赶紧走!”
“……”
——
……
陈严跟为首的警察握了握手。
对方看了他几眼,正要进去,却听见化工厂后方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,再接着,是车子快速离去。
他立刻朝身后的人道:“一队,赶紧追!二队留下来进去找人!”
“收到!”
陈严道:“他们不会带着人质走?”
“不瞒你说,青城作案的几波人,都不是拿命拼的,到这种时候,一般来说会丢下人质自己跑。”长官见多识广,好不慌乱。
陈严半信半疑,一队人有条不紊的往里走,陈严跟着走了一圈,搜边大大小小的角落,却并没有发现人。
长官有些疑惑:“难不成这次的是其他地方的团伙?”
陈严不方便讲出自己的母亲,但他也是真的不知道陈母找到的,到底是哪一批人。
“看样子人被带走了。”长官再又带着人检查了一遍,道,“撤退!”
正要往外走,陈严却顿了顿,他说:“等等。”
他快步往回走,指着面前的一张石桌,道:“麻烦移开。”
几个警官移开石桌,下面果然有一个大空间,下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呜咽声。
他们正要搬一旁的扶梯,陈严却直接跳了下去。
接下来的一幕,让陈严的瞳孔直接缩了缩。
程一念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嘴角被胶带缠着,整个人脸色差的像几乎已经死去,她的手脚提不起一丝力气,全被绑在椅背上耷拉着。
她瘦的几乎脱了相,皮包骨,骨瘦嶙峋的。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女人。
陈严在一瞬间心脏疼得抽搐得几乎站不起来,可他还是忍耐着跑了过去,将她嘴上的胶带撕开,说:“媳妇儿,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第二遍说出“没事了”三个字时,口齿已经完全不清楚了,变成了小声的抽噎。
可他更像那个有事的人。
随后下来的警察沉默,谁都没有上前,眼睁睁看着陈严用手活生生的扯断了绑着程一念的绳子,绳子太糙,他的手上都是血。
陈严最后把程一念抱起来,要上去时,警察想帮忙,却被他拒绝了。最后他背着她,从扶梯上爬了上去。
等陈严走远了,一个警员说:“长官,陈总怎么回事?”
长官扫了他一眼,道:“你媳妇还是出这事,你可能还不如他。”
——
……
陈严抱着程一念上车的时候,她终于回过神来,看着他笑了笑:“陈叔叔。”
可她越笑,他就越难受,越显得他当初不是人,竟然连相信她都不愿意。陈严的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,他颤着声音说:“对不起。”
她闭上眼睛,没有说话了。
最后陈严开车实在是不太方便,由一旁的警员代劳。
一路上,他都在小声的跟她说话,跟个话唠似的,什么都要讲,从天气讲到了一日三餐。听得在前面开车的警员都受不了了,他还是在不停的讲。
到医院时,程一念很快被送去做全身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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