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松雪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,继续大嗓门地喊道:“我为了陪你们打弹子,把跳子棋里面的弹子都拿出来了!今天是我拿的最后几个了,以后就没有弹子啦!我真是看透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人了!”
“……”陈恪之听得连书都看不下去了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……最后一句他是看了最近播的什么年度亲情大戏学来的吧?
可覃松雪偏偏唬住了两个孩子,说得他们无地自容,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。
“既然你们都不喜欢我,那以后我不和你们一起玩啦,我太伤心,太难过了!”覃松雪威胁道。
杨波急得快哭了:“球球我错啦,我没有那个意思,我把弹子都给你好不,你别和我绝交嘛……”
齐琛卓也一手掏一把弹子出来:“球球,我最喜欢你啦,你别不跟我玩!”
覃松雪忍住笑,继续撇着嘴,看上去一副要掉泪的模样:“你们太坏了!”
“球球你别哭!我们真的错啦……我把今天的弹子都给你……”杨波一边说着一边把弹子塞进覃松雪的衣兜里,齐琛卓看他衣兜快放满了,就把自己的那份放进了他的裤兜。
“球球,我们把弹子都给你啦,你别不和我们玩……”
覃松雪身上的弹子都快塞得装不下了,衣兜和裤兜全部沉甸甸的,走起路来都费力。
他摸了摸下巴,“勉为其难”地点点头:“我就知道你们是我好朋友,我先回家啦,明天还找你们打弹子嗷!”
俩熊孩子忙不迭点头。
陈恪之:“……”
陈恪之好气又好笑,上楼的时候拍了覃松雪屁股一巴掌。
这还是覃松雪第一次拿了多的弹子回家。他从未赢过一次,久而久之心里自然烦躁,于是心情一不好,就给人打电话唱歌。
事实上他只记得自家的电话号码,所以他每回拿起电话都是乱按一气,只要能接通就行。然后便开始从《种太阳》唱到《黑猫警长》,又从《黑猫警长》唱到《葫芦娃》。
覃松雪这么坚持不懈地一天好几个电话这么打出去,一个月下来话费暴增。
陈恪之给覃松雪开了门就回家做作业了,覃松雪把今天讹来的弹子一股脑地全倒进了棋盘里,也不管颜色对不对得上,好歹数量上的空缺补上了一点。
然而凡事都讲乐极生悲四个字,覃松雪便是这样。
覃父正在阳台上抽烟,听到覃松雪进门的声音后也没声张,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这兔崽子在捣鬼。
他那根烟还没抽完呢,屋内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歌声——“我是一条小金龙,小金龙!我有一个小咪咪,小咪咪!”
“……咳……咳咳……”覃父差点被烟给呛死。
覃松雪正唱到兴头上,突然被覃父大步流星地进来,抓个正着。
覃松雪吓得一把将听筒扔了:“爸爸!”
完了。覃松雪此时心里只有这两个字,虽然他依然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,但看他爸爸的表情,大气都不敢出。
覃父把听筒放好,命令道:“你过来。”
覃松雪老老实实地跟着爸爸去了卧室。
“你妈很生气,你知道吗?”
“啊?为什么啊……”覃松雪是真不知道,难道因为他偷打电话?
覃父头疼地揉了揉眉心:“你知道你打到哪里去了吗?”
覃松雪想了想,摇摇头:“我每次都是乱按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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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刷体行楷:
米芾《蜀素帖》(间距和浓淡变化明显)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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