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念说：“二十五。”
小张哦了声，“还行，九五后，虽然她们普遍年纪都小，但二十五也还凑合，不算特别大。对了，你以前上过节目吗？”
姜念摇摇头，说没有，“第一次入这行。”
小张狐疑了下，“诶，那你怎么突然参加选秀节目了，其实大多数都是二十上下的小姑娘，还有很多都是零零后的。”
姜念扯起嘴角笑了笑，面颊上露出明媚的酒窝，没有说客套话，只如实说：“比较缺钱。”
小张瞥见她的酒窝怔了怔，还没来得及开口，电梯门到楼下，叮一声开了。
“张总监好。”小张看见总监正好在楼下，问候道。
张总监看了眼她，眸光瞥见她身旁的女孩儿，只淡淡睨了两秒，随即应了声，迈脚进电梯。
小张带着姜念出了大楼，往酒店方向开车走了。
张总监到了楼上，看见曹庆志，忙问道：“我听小张说，你找到替代韩菲菲的人了？”
曹庆志：“找到了，比韩菲菲漂亮一百倍。对了，我刚让小张带人下去，你没看见？”
张俊愣了下，想起刚刚在楼下匆匆一瞥的女孩儿，哦了声：“是她啊，会唱歌跳舞吗？”
曹庆志随口道：“管他呢，反正是先导片，先露个脸再说，回头突击下，走个两期就淘汰，免得明天整个乐金跟着韩菲菲陪葬，血本无归的要好。时光造星的能力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多少人挤破了脑袋也进不去，好不容易有个名额，要是出道了代言影视一大堆，只要赵倩子能上，其他炮灰无所谓。”
张俊点头认可，“也行，就先这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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